第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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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對……對不起,我我我沒想故意嚇你。」


「我我我,我就是想說,我沒瘋,你回去吧,別白費工夫了。」


 


我深吸一口氣。


 


「瘋子都說自己沒瘋。」


 


袁俞安......


 


「就像喝醉的人,不會承認自己喝醉。」


 


袁俞安......


 


「所以還希望你配合治療。」


 


袁俞安:「你知道我上輩子是怎麼S的嗎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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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?


 


他彈開額前的碎發:


 


「對牛彈琴,被牛氣S的。」


 


我重重點頭:


 


「你放心,這輩子我不會讓你S。」


 


袁俞安......


 


雖是冬日,但也是個大晴天。


 


我伸出手:


 


「把衣服脫了吧。」


 


袁俞安捂著胸口貓著腰:


 


「我去,這麼開放的嗎,上來就脫衣服,光天化日之下,不好吧。」


 


我...他......


 


想什麼呢。


 


我低著頭,切齒道:


 


「我見你手上都起疹子了,怕你熱。」


 


烈日當頭。


 


不知真的是日頭太烈,還是院子裡炭盆擺得多。


 


我的臉竟也像袁俞安那樣,紅得發燙。


 


見我沒再說話。


 


他方才走我身前。


 


我往後退一步。


 


他沒敢再上前:


 


「對不起,我忘了,我不是故意的。」


 


「那個,也謝謝你,你是第一個知道我熱的。」


 


我尋思大概也不是第一個,其他大夫礙於夫人的面子,不敢說罷了。


 


有風過。


 


剛才殘留在頭發上的布條,不小心落下來掃到我眼睛。


 


異物入眼。


 


疼得發酸。


 


「你......你怎麼哭啦。」


 


「別哭了,我給你治,隨便治。」


 


「好不好,姐姐?」


 


袁俞安原來怕人哭啊。


 


蕭懷晏也怕人哭,但他是不喜。


 


從前治腿,我為他施針不確定的穴位,一般先拿自己試。


 


有次疼得我渾身顫抖,忍不住哭了,被他發現,原想得到幾句寬慰。


 


等來的卻是斥責:


 


「哭哭哭,就知道哭,我最煩女人哭。」


 


而眼下......


 


我將計就計。


 


不太熟練地放軟聲調:


 


「真的?」


 


袁俞安再一次重重點頭:


 


「比金子還真,治S算我的,不怪姐姐。」


 


我搭在他伸過來的手上,沉聲道:


 


「別總把S掛在嘴邊,我說過不會讓你S的。」


 


袁俞安:「又是這句,霸總發言?我們拿錯劇本了吧。」


 


霸總?劇本?


 


而且,我比他小。


 


算了,都是瘋了的人,就不和他計較。


 


接著沉浸把脈。


 


8


 


袁俞安的脈象,柔和有力,沉取不絕,非常健康。


 


我繼續往下探。


 


半炷香過。


 


「嘶~姐姐,我手都麻了,還要繼續把嗎?」


 


我抬頭看著他,眉峰舒展,氣定神闲。


 


長時間保持一個動作,並未急躁。


 


確實不像瘋怔。


 


可他說的那些奇怪言論……


 


莫不是看了我們常人所不知的奇言異志。


 


「姐姐?」


 


我收回手。


 


袁俞安轉動著腕:


 


「我就說我身體好吧。」


 


「門前那口鼎,我剛醒的時候搬不動,現在還是搬不動,力氣沒變,是吧,姐姐。」


 


我看向鼎。


 


足有千斤重,照他這麼說一百歲了力氣也不會變。


 


人瘋,還能瘋出這麼詭辯的思想。


 


「姐姐笑啦。」


 


嗯?


 


我愣怔片刻,抬手摸了摸嘴角。


 


我剛才笑了?


 


袁俞安看著我的眼睛:


 


「姐姐,你應該隻有十六七吧。」


 


「嗯。」


 


「花季,就該多笑笑,話少,皺眉容易得抑鬱症。」


 


「不過我懂,學醫很苦。」


 


我垂下眸。


 


學醫不苦,做藥人也不苦。


 


五歲的記憶,我有。


 


也知道自己是從京城沈家走失的。


 


我逃了整整十年。


 


握著唯一的長命鎖,到沈府相認。


 


後來躺在娘親懷裡,以為那就是家。


 


拼命醫治蕭懷晏的腿,以為浮萍終有依。


 


可結果還是成了竹籃打水,這才當真是苦。


 


壓抑在心底的酸澀,就他一句多笑笑。


 


頓時如翻江倒海般湧出來。


 


眼淚突然簌簌往下流。


 


「不哭,不哭,不愛笑也行,話少也沒事,我開玩笑的不會得抑鬱症。」


 


「姐姐不知道抑鬱症是什麼吧,就是你們古代人說的鬼上身,突然自S……」


 


話未說完,袁俞安狠狠拍自己的嘴:


 


「瞧我,說都不會話了。」


 


「別掐手。」


 


「掐這個。」


 


手心一陣軟綿。


 


我低頭,是剛才把脈的手枕。


 


袁俞安撓著頭發:


 


「以後想止住眼淚,別掐自己,多疼啊,隨便掐什麼都行。」


 


見我一直盯著手枕。


 


他又道:「你們都講究男女授受不親,我剛才沒碰到你的手。」


 


手枕上的暖意,蔓延進手心。


 


我擦幹眼淚:


 


「謝謝,醫者不講究這些。」


 


繼而深吸一口氣,問:


 


「袁公子,是否讀過很多奇聞異志或者夢到過什麼,所以才會說些奇怪的話,做些奇怪的事?」


 


袁俞安大腿一拍。


 


雙手抱拳。


 


滿眼崇拜。


 


「神醫啊,我之前看了八個大夫,說了二十四遍我沒瘋,那些事是從書上看來的,沒一人信。」


 


「姐姐是唯一一個我沒說,就看穿我心思的人。」


 


大抵不是他們不信。


 


應該是夫人不信。


 


說什麼來什麼。


 


9


 


亭臺外。


 


疾步走來的袁夫人,抓起大氅就往袁俞安肩上披;


 


「哎喲,逸之啊,怎麼又把衣服脫了,來趕緊穿上。」


 


「你們幾個,還愣著幹什麼,再端些火盆來,我們逸之冷。」


 


「娘,其實我……」


 


「怎麼啦,逸之?」


 


袁夫人眼裡溢滿了疼愛。


 


袁俞安霎時泄了氣。


 


「沒事兒,我穿。」


 


我在旁邊看著。


 


短短幾句話下來,袁夫人眼神飄忽不定了四次,給袁俞安穿衣服時,手抖了五次。


 


我將隨侍的嬤嬤叫到一旁。


 


她看著袁夫人嘆氣:


 


「哎,沈大夫也看出來了吧。」


 


「嗯。」我沒有隱瞞,問:「袁夫人可有心結?」


 


又是一聲嘆息。


 


「我們少爺雖生在寧州,但自小就有抱負,想去京城,可夫人不讓,倒也無關其他,前朝曾有將才功高蓋主,午門斬首,夫人親眼目睹,國公爺走得早,夫人是怕。」


 


「後來少爺瞞著夫人上戰場,北涼一戰,夫人以S相逼強留少爺在寧州,誰知此地離北涼近,北涼餘孽潛伏了兩年,竟在少爺弱冠之禮前來謀害。」


 


「那晚少爺受了很重的傷,有隻箭矢生生刺穿胸膛,夫人被嚇暈了,醒來後,就成了現在這個模樣,怕少爺冷,怕少爺餓。」


 


「京城太醫來過,說夫人得了瘋怔,夫人就記下了這詞,將病安在少爺身上。」


 


「不過少爺的性子也的確和以前不一樣了,活潑話多,還總有些奇奇怪怪的點子,像是換了個人。」


 


——


 


「那其他民間大夫......」


 


嬤嬤失笑:


 


「誰都不敢得罪夫人,若直言夫人患疾,S路一條,所以這才是真正棘手的地方。」


 


「沈大夫,過來。」


 


夫人喚我。


 


嬤嬤在我耳邊低語:


 


「姑娘面善,等會兒就說治不了,收拾東西趕緊走。」


 


10


 


「逸之的瘋怔,可有治?」


 


袁夫人拉著我的手,卻看著的是袁俞安。


 


冥冥中,溢出來的疼愛,像是無形的枷鎖,裹挾著他全身。


 


痛苦的是兩個人。


 


我點點頭:


 


「夫人放心,能治。」


 


「當真?!」


 


袁夫人兩眼放光。


 


嬤嬤兩眼發黑。


 


「如何治?」


 


我從腰間取下銀針:「施針即可。」


 


袁俞安縮手一躲,兩眼哀愁:


 


「姐姐要扎我!」


 


我手執銀針在火舌上來回烤動:


 


「放心,不疼,脫吧。」


 


袁俞安,咦……


 


下一秒。


 


「舒服~」


 


當然舒服,都是驅熱的穴位。


 


「好了。」


 


我收起銀針,同袁夫人道:「夫人,接下來袁公子需要靜養幾日,我會在府中看著,您放心。」


 


袁夫人聽說有的治,連連點頭:


 


「好好好,辛苦沈大夫,那我就不打擾了。」


 


臨走時她又轉身:


 


「逸之,快把衣服穿好。」


 


11


 


「為什麼要留下來?」


 


我還在整理藥箱。


 


袁俞安忽然問我。


 


白術、當歸、忘憂……我將藥材一一拿出。


 


「你不也沒走嗎?」


 


袁俞安:「什麼意思?」


 


我合上藥箱,將心中的疑惑說出:


 


「剛才嬤嬤說你遭人暗算,箭矢射穿胸膛,而今才過月餘,就算大難不S,也不可能那麼快就恢復如常,嬤嬤還說,你醒後像換了個人。」


 


「我從醫,自幼見過很多無法解釋的事,眼下你也算一例。」


 


「換魂新生?」


 


袁俞安啪啪鼓掌:


 


「不愧是神醫,換魂新生比穿越一詞好聽多了,不過我不是這個時代的魂。」


 


說完,他望向庭院袁夫人離開的地方。


 


「也不是沒有想過走,但每次看到她的眼神,我又舍不得,她真的很愛她的兒子,隻是愛之切釀成了悲劇。」


 


「好啦,我說完了,該你回答我了,為什麼留下來?」


 


天空破處,有微光透出。


 


我眯著眼,看著樹上鳴叫的杜鵑,還有一旁努力震翅的鵲。


 


就算被擠下來,也要用力活著。


 


我道:「想跟國公府討個恩情,自立門戶,開醫館,活下來。」


 


三字簡單,卻很難。


 


袁俞安難得斂起笑,一臉嚴肅地看著我:


 


「姐姐,你心裡藏著事,我有酒,跟我講講。」


 


「不講。」


 


何以自苦擾他人,多說無益。


 


袁俞安靜默片刻,眼睛一亮:


 


「那我自己去查,若是查得對,就幫你開醫館;若是不對,我就再也不問。」


 


這聽起來……也很詭辯。


 


「姐姐沒說話,我就當默認咯。」


 


嗯。


 


12


 


三天後。


 


袁俞安一個鯉魚打挺從搖椅上跳起來。


 


「走,姐姐,我帶你去京城。」


 


我還在磨藥,想著如何無色無味地將藥材加進袁夫人的吃食裡。


 


他這麼一喊,我渾身一激靈。


 


還有,去京城做什麼。


 


我以為三日過去了,袁俞安沒提開醫館,是沒有查出來。


 


其實他隔日就查到了。


 


問的是鳴夏。


 


那丫頭果然單純,袁俞安鬼點子又多,三言兩語就撬開了嘴。


 


至於為何又要過兩日。


 


他說是在認真思考。


 


思考如何出這口惡氣。


 


「姐姐,我們去京城開醫館,端了那姓蕭和那姓沈的窩。」


 


我又是一哆嗦。


 


指尖無意識地收緊。


 


直到疼痛被隔開。


 


袁俞安竟握住了我的手,恍惚間比那日的手枕要暖。


 


「不是說好,不掐了嗎?」


 


「別怕,以我現在的身份,見著我,也是他們給我跪的。」


 


我怔怔看著眼前的人。


 


我們才認識多久啊,他就要為我撐腰。


 


仔細想想也不奇怪,他認識袁夫人也不久,不也忍受著她無休止的關心,沒離開國公府嗎。


 


或許他就喜歡。


 


能出惡氣,我自然是百般願意。


 


「可是......」


 


「別可是啦。」


 


袁俞安將我的話打斷:「別跟我說,你要立什麼獨立女性人設,有關系就要用,這是社會道理,打碎了牙往肚裡咽,自己硬抗,那是傻。」


 


「你擱這兒自怨自艾,人家在被窩裡笑得嘻嘻哈哈,忍不了,完全忍不了。」


 


「我是說,袁夫人那兒。」


 


哦,袁俞安略顯尷尬。


 


「不用擔心,我自有辦法。」


 


13


 


他用的什麼辦法沒告訴我。


 


走的時候,袁夫人沒來。


 


倒是管家和嬤嬤一箱又一箱的珠寶錢財往馬車上搬。


 


定國公在京城留有府邸。


 


以前在京城,我也時常路過。


 


離蕭府很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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