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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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們昨天緊急提審了相關人員,這些教徒都一致提到聖女,說聖女會讓涅槃教重生。你們知道聖女這回事兒嗎?」


秦潭搖了搖頭。


我想了想,謹慎地開口:「我……大概知道一點。不過那時我年紀小,記錯了也有可能。在涅槃教裡,教主會在漂亮女孩子裡選妃,待選的女Ṱù⁻孩子都是聖女。」


「多大的女孩子?」


「記不清了,應該不限年齡,漂亮就可以。」


程然:「他們都指認你是聖女,並聲稱親眼看見你復活。」


「這是無稽之談。因為我放走了秦叔叔,所以回去後我受到了虐打。虐打在教會中是一個儀式,儀式上所有人都會嗑藥,可能因此產生了集體幻覺。後來他們還發生了口角,在藥物作用下突然開始自相殘殺。我趁機躲起來,等到了救援。」


程然默默地看著我,我也如此。


另一個警察開口:「是,可能他們認為你導致了涅槃教被警察剿滅,所以要找你報仇。恰好你又蹭了這麼個熱度,成了活靶子。你有過被邪教綁架的經歷,幹嘛要蹭這個熱度?」


我垂下頭:「就是因為小時候被綁架過,看他們又興風作浪,想嘲笑他們一下。不過還是因為想紅想瘋了。」


「最近,警方會派人保護你。」


22.


醫院裡多了好幾個警察。


秦潭沒什麼不滿,陪了我兩天就回去上班,隻吩咐我玩手機時別上網,上網不要刷微博。平時不要找警察瞎聊,妨礙人家工作,尤其離前男友遠一點,免得不停地復合分手分手復合,看了就想扣我工資。


我為花唄賬單三貞九烈:「叔叔,我這個人你不了解嗎?我向來鐵骨錚錚,你若無情我便休。」


秦潭前幾天才樹立了溫柔叔叔人設,此時不好自毀,隻好直著脖子吞下了訓話,憋屈地跑了。


但我不找程然,程然要找我。


「他真是你叔叔?」


「不然哪個資本家老板對員工這麼貼心。」


「那以前是我錯了,我以為你跟你們老板曖昧不清。」他很生硬地說,「我道歉。」


「你這個理由很生硬啊,高中你送我回家,不是還被他轟走過嗎?怎麼會不認識?」


「是他?」


「對,就是他。」


程然猶豫了一下:「有件事兒,我跟你說一下。高中那會兒,並不是我要追你,而是你叔叔花錢請我追你,然後他會時不時地跟我打聽打聽你的具體情況,比如學習、交友之類的。所以我被他轟走時真的很氣。那會兒他看著跟個黑社會一樣,完全不像現在這麼衣冠禽……楚楚。」


我爬起來,四處找稱手又便宜的大件兒,好以最低的損失給他一個痛快。


「你把椅子放下!放下!不然我要喊人了啊!」


「他是說,是說你一個人孤零零的沒朋友,希望全班最帥的班草帶帶你,我也不是衝著錢,是衝著與人為善……不,是衝著你的美麗善良,放下啊!」


我們重新坐下來後,程然哭訴:「大學到工作的戀愛我沒收錢,我自願的,你怎麼不念著我點好呢?」


我的傷口隱隱作痛:「好奇怪啊……說實話,我高中其實沒怎麼看上你,跟你玩兒,主要是你太熱情。隻要你不搭理我,我肯定也懶得搭理你。他要我不早戀,跟你說一聲不就完了?」


「他可能以為我倆兩情相悅情根深種,發現自己玩脫了。很多家長都這樣——他們特別喜歡給孩子制造難以抗拒的誘惑,像我媽,我小時候,她特愛把電視開得很大聲,然後觀察我來不來偷看,如果我來了,她就生氣。你叔叔控制欲那麼強,應該也是這類人吧。」


秦潭確實就是這類人,因此我很不高興他被揭短:「你不跟被害人談案子,談這個幹嘛?想舊情復燃?」


「要說有關,也有點關系——主要通過這件事,證明你叔叔這人特別變態。」程然說,「記不記得上次在你家拆的那個快遞?」


「怎麼了?」


「我查了以前的卷宗,裡面的那個又像蛇又像狗的木雕,應該就是涅槃教的聖物,就像十字架之於基督教一樣。其他被害人家裡也有這個東西。」


我趕緊豎起耳朵:「這麼說,是賣家有問題,還是那個快遞小哥有問題?」


「賣家沒什麼問題,淘寶店開了五年了,生意一直不錯,信譽也很高,他們不承認有贈送過這個玩意兒,其他買家也證實他們確實不會送這種東西。快遞公司是正規大公司,負責你們小區的快遞員會把所有包裹放在菜鳥驛站,但不會送上門。送上門的其實是你的物業小哥。他很有意思,之前一直是塞壬文化有限公司的文員,你搬過去後,他突然入職了你們小區的物業。」


「塞壬文化?我叔的公司?」


「對,你出事後的第二天,我找這個物業小哥套了點話。他說,你叔叔特別溺愛孩子,特別不放心你,除了他,還有三個人一起入職,主要是關注你的動向。」


我有點慌:「阿然哥哥,你打個直球,你到底想說什麼?」


程然搖搖頭:「我也不知道,可能這些信息都沒什麼用,也可能也有一點用。」


他拿出一本記錄本和一支筆:「已知,你有一個控制狂叔叔,關注你的動向已經成為他經年難改的習慣,但你被殺當天及第二天他都毫無動靜。你的快遞從賣家發出時沒有問題,想中途攔截塞點什麼有可能,但很麻煩;ŧū⁺物業裡的四位小哥可以加塞東西,但他們沒有邪教接觸史。」


「小妤,你能推測出什麼?」


我瞪著本子瞪了很久:「還少了一個已知條件,我叔叔,一直很討厭你。」


程然一愣。


「那天我喊你過來,你得在物業登記訪客信息,物業跟我核實後,你才能把車開到地下車庫。訪客停車收費,他們會給你發票。還有,你還要了各種錄像,他們要是工作認真,告訴我叔叔你在我家,那麼他當晚就得殺過來。


「畢竟那幾天,我跟他說剛跟完一個項目,想請年假旅行放松。他原先一直以為我在外旅遊。


「所以,這些物業小哥工作很不認真。」


程然:「……難道你不覺得,你叔叔的變態才是重點嗎?」


我嘆口氣:「阿然,我是他打變態窩裡撈出來的小變態,打小又不省心,他盯得緊也正常。」


程然:「不正常啊!哪裡正常!誰家父母這麼盯孩子的?」


23.


「小妤,真的要說嫌疑犯,不談動機,隻從執行度上講,非常了解你的行程習慣,並且能對監控做手腳的,就是物業和你叔叔。」


我匪夷所思:「程然,你這是暗示,我叔叔是邪教分子,並且想弄死我?」


程然嘆口氣:「畢竟什麼證據都沒有,隻是一種可能。」


「沒有這種可能,」我斬釘截鐵,「弄死我他有什麼好處?他費勁兒地把ṱũ⁶我拉扯大,讓我在他的公司工作,贊助我買房買車,就是為了殺掉我?直接結個婚,然後跟我說老婆容不下這麼大的累贅侄女,失業的我不就主動上天臺了嘛?」


「誰都可以信涅槃教,隻有他不可能。他當初被涅槃教綁架差點送了命,後來又找警察一窩端了邪教,如今發現邪教是真愛?這是什麼斯德哥爾摩精神?


「程然,你幫了我很多,我特別感謝你。但別說我叔叔壞話,他是個很好的人。」


「行,」程然灌了一大口咖啡,「前幾天在你叔叔車上,你說你有發現,什麼發現?」


「和你一樣的發現。我被迫直播的時候發現直播間的邊框上有個很小的裝飾,就是那條蛇不蛇、狗不狗的東西。」


我冷冷地說完,當即躺下,以裝死表達憤怒,等待程然和我吵架。而他默默地坐在看護椅上,出神地想著什麼。


對手不回嘴,我隻好再次支楞起來:「你看,你走後,我家就被裝了攝像頭,我懷疑你了嘛?沒有!」


「你應該懷疑的,」程然說,「攝像頭確實是我裝的,隻是被人惡意入侵了。」


24.


我一個激靈,爬起來:「找到入侵者了嘛?」


「IP 地址就是你家,所以他們才會相信你想紅想瘋了。」


我:「你之前說過,這是靈異事件也不是沒有可能。要不然,我請個跳大神的來吧。」


「那你家的鬼可真緊跟潮流,殺完人還搞個恐怖直播,怎麼,指望人打賞冥幣啊?」


什麼叫話不投機半句多?


這就是!


我倆得一個是聾子一個是啞巴,才有可能喜結連理。


秦潭打來電話,程然恨鐵不成鋼地走了,仿佛多聽一秒,都是對他善意提醒的褻瀆。


秦叔叔那邊很安靜:「下午我回老家一趟,去翻翻秦海留下的東西,看看有沒有相關線索。快的話晚上回來,來不及就明兒早上。你在醫院好生待著,千萬別瞎跑。」


「叔叔,你別摻和這事兒,太危險了,有什麼跟警察說——對了,你說會不會是我家裡鬧鬼?要不然你今天幫我請個大師來看看?」


「我會小心的。警察正在檢查你家,等他們查完了,我就請道士、和尚來一趟雙保險。你要覺得這地方不吉利,我們換個城市也不是不行。」


「叔叔……」


「嗯?」


「你別回去,好不好?我之前不告訴你,就是怕你這麼一意孤行。我都無知無覺地被殺了,對方真的特別厲害,我們不能搶程然的飯碗!」


「喲,有生之年,我還能得到叛逆兒童的關心,」他笑起來,「你放心,這事兒是警察主動提的,會有人跟我一起去。」


「叔叔,你聽我的嘛,我手疼腳疼,胸口特別疼,下了班快來看我!」


秦潭:「我跟趙醫生說一聲,再給你推針止痛劑。」


我被掛了電話,且回撥無人接聽,當即憤然以叛逆抗爭,上了微博。


然後發現「顧妤」已經成了二傻子的代名詞,遂撕逼,三個小號全部陣亡。一時激憤,又登了之前直播視頻的大號,被網警發現並警告,招來了程然的一頓陰陽怪氣。


這一天很不順心。入夜,我與窗外的燈火遙遙相望,望到一點半,我爬起來,決定去找護士姐姐要片安定。一推門,發現程然坐在外面的長椅上。


我壓低聲音:「你也睡不著?」


「不,今兒我值夜班,你怎麼了?」


「睡不著,想問問醫生有沒有安眠藥。」


他去自動販售機那兒買了一盒熱牛奶:「就喝這個吧,邊喝哥哥邊給你講睡前故事。」


我怒斥:「呔!何方妖魔鬼怪竟敢奪舍我前男友?」


前男友一開始,可能是真心想挽回形象,念個舊情。於是搜了幾個軟萌睡前故事。讀完第一個,他就猛然發現單身好,單身妙,單身真是呱呱叫。遂結束了對彼此的折磨,開始闲聊案子。


「之前他們殺人,殺得很謹慎,不暴露兇手是誰。但從你開始,突然把殺人公開了。」


「阿然,之前我不敢說……但是這個倒霉邪教,就是追求不死,永生。所以,所以聖女其實還指不死的人。他們很有可能就是靠殺人的方式來找我,找到後,他們肯定會以我的復活招徠教徒。


「我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怪物,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變成這個怪物的。因此絕對不能讓人知道我不死。否則,可能真的會有人信他們的邪。」


程然伸出手,拍拍我的肩:「別往自己臉上貼金,頭上沒犄角身後沒尾巴,一天不吃三個小孩兒,怎麼好意思叫自己怪物。」


25.


天際泛白,我體會到了牛奶加嘮嗑的威力,很想睡覺。


然而程然像一隻炯炯有神但毫無眼色的貓頭鷹:「你說,誰給他們提供找到你的線索啊?時隔多年,你換了城市搬了家,長相氣質也有很大變化,幾個剛出獄的勞改犯怎麼就能找得到你?」


「對哦……可能他們中有高級黑客,黑了公安系統,獲取了我的信息。然後黑了入戶的監控和你的攝像頭。」


程然:「就你們那個破邪教,是有這種人才,還是僱得起這種人才?」


我困極了,脫口而出:「會不會是秦海?」


「什麼?」


「就是秦潭他哥啊。可能秦海剛剛出獄,發現我就在他家,趕緊告訴了其他人。因此,雖然他掛掉了,但後出獄的教徒隻要找到秦海的爸媽,就能問出了我的下落?反正秦海爸媽不難找,他們一直留在 A 城。」


程然霍然起身,把我震醒:「很有可能,這麼一說,秦潭看你像看眼珠子似的,也就能理解了。」


然後門被撞了開來。


有人衝了進來:「然哥,秦先生那邊出事了。」


「他家老房子煤氣泄漏了,炸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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